此一激,昏厥不说,更有汩汩鲜血渗透长裙……竟是立时发动起来了。
梁氏屋外,国公夫人与其余诸人一并守着,只听得里面梁氏的模糊呻.吟,她分明痛楚绝望到了极致,却连发出痛哭的力气都失去了。
向太医匆匆入内诊脉,随即出来说,情形确是十分不好,他开了张辅助生产、提升气力的方子,先令煎服了看,若是能借着药力在日落前将孩子产下,那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能……唉,向太医只说了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吧。
日头渐渐升高,血水一盆盆地端出,梁氏的呻.吟渐弱至无,孩子也没能生下来。
门外,廷尉署那伙人依旧牢牢围着,仿佛一群秃鹫盘旋在国公府上空,嗅着血腥气只伺国公府一倒下,他们立时便要一拥而入!
稳婆直至此时才姗姗来迟,稳婆只道其他人家中亦有人要生产,她不知梁氏会提前这么前发动,故而来迟了。事实上,若非国公府派出去的部曲十分得力,怕也是请不来人的,至于这借口的真假,此时无暇去追究了。
稳婆进去看罢,也面现迟疑:“五夫人发动这般久了,已经没了气力,孩子确是极难出来,怕是不好……”
梁氏那条被鲜血浸透的长裙猛然在脑海中闪现,沈氏再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