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
苗氏亦是心神大定,见那太医与稳婆仍在,便拉了沈氏陈氏到一旁,嗔道:“孩子们都在,你们也不怕叫他们笑话,打了水去梳理一下吧。”
几人借机退到一旁,苗氏便将岳欣然谋划合盘托出,然后,妯娌几个这才回转。
岳欣然非常忙,安抚好这几人,她一把抓住那抽身想走的稳婆,将人拽到国公夫人面前:“方才,您可是有话未曾说完?”
稳婆面上迟疑之色更甚。
岳欣然道:“国公府的老夫人在此,如今五夫人这般凶险情形,还请您将可行的法子如实相告,不论最后成与不与,阖府上下只有感激,绝无怪怨的。”
这时代做女人当真太难太凶险,方才那些血水看得岳欣然都不由心悸,一个人的血液才多少升?方才这稳婆分明有话咽了回去,这年头稳婆就是助产士,见过那么多,必然是有些门道的,至少要请她说出来。
见国公夫人点头,稳婆才吁了口气道:“我方才看了,孩子已经下来了一半,却是卡在最窄之处,五夫人没了气力,若能小小划个口子,打开一些,孩子或许能下来……只是,五夫人情形确是凶险,身子这般弱,若稍有差池,便是再难挽回……”
可至少还有争上一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