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未松绑,牢牢紧盯了吴敬苍,生怕他再冲撞了诸位夫人。
沈氏忍不住道:“阿家,您就是太优容他了,才叫他这些盗贼这般猖狂!似这种偷盗的贼子,就该直接乱棍打死,或者打个半死扔到官衙!”
这群盗贼生生打了寒战,眼神中更是畏惧。对方人强马壮,连个戴孝的妇人都如此心狠手辣,一时间他们都有些后悔跟着干这没本钱的买卖了。
谁知那吴敬苍在这番威胁下,非但没有半分畏惧,反倒冷笑一声:“打吧!打死了反倒干净,反正你们陆家的罪孽不差这一桩!业报自会落到子孙后代身上!”
陆府上下齐齐大怒,这是要咒她们家的孩子吗?!
莫要说沈氏,便是苗氏陈氏俱是勃然作色。
魏京那等地界,达官显贵云集,多横的人她们没见识过,可在这乡下,竟还有这等偷盗了反倒觉得自己有理的人!
只有岳欣然十分淡然道:“他们是被你骗来干这事的吧?”
吴敬苍先是一怔,然后冷笑:“你们陆家造的孽,怎么?还要把屎扣到老夫头上?实话告诉你,就是为了对付你们陆家,大家才争先恐后要来!拿回原本就该是他们的东西!”
然后,吴敬苍视线扫过这群瑟缩的家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