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背书,陆老夫人还是答应了下来。再仔细想想,虽说偷盗财物十分不对,可从头到尾没有伤人之意,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
岳欣然谢过,又道:“老夫人,诸位小公子也陆续到该开蒙的年纪了,虽说四夫人五夫人俱是饱读诗书,亦可教导,可吴先生毕竟不同。他数十年间苦读不缀,虽不能说是冠绝当世的大家,可经史扎实,到得益州怕也难寻这样的人物。也算是罚罚他这番行事不管不顾。”
益州地界,毕竟偏僻,定是不比魏京人物风华的。岳欣然确实也有借此事好好磨砺吴敬苍性情的意思,孩童天性懵懂烂漫,令吴敬苍走出那偏狭的思路最好不过。
陆老夫人哭笑不得:“哪有这般罚人当先生的?”
岳欣然笑道:“哪怕不收束修,吴先生也必会用心教导诸位小公子念书识字的,老夫人请放心。”
陆老夫人看了岳欣然一眼,叹了口气道:“好孩子,难为你了,从魏京起操心这许多事情,如今还未到益州,连他们念书的事都有了着落。”
岳欣然见陆老夫人似有未尽之意,不由流露出倾听神色。
陆老夫人剖白了长长一番话:“诗书礼义,我自是相信吴先生的教导。可这世间不光是圣人的道理,阿金他们终是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