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额、日月角、父母宫,你双额死气弥漫,父母必犯刑克!”
牛翠花充耳不闻的又扁了我几拳,突然反应了过来,暴退后去,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不傻了?”
我冷哼着站起来,擦掉了鼻血。
十八岁已过,没什么能挡着我了!
虽然爷爷没说十八岁后就能变回正常人,但也没说要继续扮傻啊。
我没工夫跟牛翠花置气,仔细打量了一圈,最后死死盯住了她脖子上的玉牌。
说是玉,却猩红如血,里面的沫子互相粘连,竟像是张人脸!
那股死气,就是从这玉牌里蔓延出来的!
“这东西哪来的??”
牛翠花赶紧攥起来,不自然道:“捡、捡来的,要你管!”
我凝重道:“虽然你总找我麻烦,但咱好歹是一个村的。你不要骗我,会害苦你家的!”
可能想起了当年我找回刘果父亲一事,牛翠花犹豫了片刻,才心虚道:“是一个城里来的大小姐给的。她问我村里有没有傻子,我就把她带到你家去了,然后她就给了我这牌子做报偿。”
我顿时心头一紧。
多年以来,有很多城里人来过我家,不是盘问爷爷的死因,就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