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问起来了,就说你老眼昏花的找不见厕所,就去外面来了泡野的,结果就沾上味儿了。”
柳白费解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我猜这帮家伙,都是耗子变得,而耗子最讨厌薄荷的气味了,换言之,如果你讨厌吃香菜,我却在整根烤串上都撒了香菜,你还吃得下吗?”
柳白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赞。
我沉声道:“一有机会,你就通知柳依然,明天一整天,我都会在屋子里等她,只要人一到齐,咱们就立马跑路!”
柳白点点头,当下就去那树林里蹭薄荷了。
我留在转角盯着。
今晚我要是不出手的话,柳正就死定了!
没过一会儿,“柳正”就带着回来的柳白,去了前院。
我立马溜进柳正的房间里,就地取材,用屋里的木屐、竹劲,线绳,做了几个简易的老鼠夹,都揣进柳正怀里。
然后直接爬进了床下躲起来,手里紧紧攥着铜钱剑。
屏息凝神的等了十来分钟——
吱呀~
门果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长得很像那些轿夫的下人。
之前我还好奇,他们为什么都长的尖嘴猴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