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受害者,大都是没人管没人问的流浪汉,和深山老林里的孤寡老人、留守儿童。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发出的瘆人呻吟声,就是这窝耗子精最享受的日常消遣。
我忍着心惊,看向它们;
它们有的变化成人形,在桌子上滑稽的学着夹筷子,盘里净是内脏;
有的围坐在一起,闭着眼睛不停抖动着,用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修行。
剩下的,大都在疯狂交.p,完工后就互不相识一般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因为就算变成人形,它们也是冷血的动物,只有极个别大妖会拥有人类般丰富的情感。
至于那些还没本事化成人形的,都以尸体为巢,钻得千疮百孔,在血水里打滚洗澡。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害怕了。
而惠夫人,就慵懒的躺在中央那座大石床上,为新生不久的鼠崽哺乳;
乍一看,就像乌托邦的人体油画般妩媚曼妙,却有几十个哺乳的位置,令人莫名感到恶心。
她一点都不意外我的到来,随意从鼠崽中揪起两只天生残疾的,放进嘴里咀嚼,然后擦着血淡笑道:“小哥哥,我美么?”
我淡漠道:“你是指不人不妖的外表,还是指吃人害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