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小果。”
刘果儿有些意外,先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提醒道:“对了大师,还没来及问您怎么收费呢?”
我的心情沉重起来,说先不急,然后走到了病床旁边。
对邹老爷一番查探后,得出了心惊的结论——“毫无好转!”
“怎、怎么会这样?”邹夫人脸色苍白:“邪物已经逼出来了啊!”
我也很不理解。
但邹老爷此时指甲发黑、体寒凉、血管凸出,扒开眼皮一看,眼底还在渗血。
别说好转了,反而加重了!
“再这么下去,恐怕一个时辰都撑不了……”
邹夫人急的哭了出来,几个亲戚也乱了方寸。
就在此时,我眼前一亮,发现邹老爷的胡须有两厘米多长。
可我刚进门的时候,他还只有一层胡渣而已。
我灵机一动,脱下他的鞋子。
在他脚掌下,果然有很多暗疮,正在流脓血。
原来如此!
我沉声道:“我跟郭旺子都搞错了!”
“因为算出了葬母卦,所以我们习惯性的认为,这场祸事是因为丧葬不利引发,邹老爷被墓葬的邪气入侵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