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感到不大对劲。
自残就自残吧,怎么还骂街呢?
“让我来。”老八嬉笑道:“做抬棺匠以前,你叔我可是安防盗门窗的。”
只见他取下钥匙扣,掰扯成细铁丝,在锁眼里随意捅了几下,就给投开了。
我擦,一专多能啊!真是人才。
“什么安装门窗,我看你以前八成就是个小偷吧?“邹家亲戚嘲讽”唉,真没想到我们堂堂邹家,有一天会跟你们这种人为伍。”
我当即就恼了,老八却示意我没事。
我冷哼了一声,就轻轻把门拉开了。
“儿子……”
邹夫人紧紧揪着胸口,生怕看见儿子割腕流血的画面。
结果——
“妈的,跑啊,使劲啊,没吃草吗?!”
“去他妈的九号,踢死它!”
邹大伟蹲在马桶上,戴着耳机,连着裤兜里的小收音机。
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张赌马信息的报纸。
脚下还踩着一张医院刚给他爹开的诊断书。
邹夫人当场脸都绿了。
我跟老八对视一眼,忍不住捧腹大笑。
真是孝死我了!
邹大伟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