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你个煎饼果子,打小儿我就让你别这么叫我,现在我都成家了,你还这么叫。”
刘果儿噗嗤一笑:“你不照样叫我煎饼果子么。”
“不过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叫你昊哥吧?”
“这还差不多。”我笑道。
虽然从小都是她比较关照我,但年龄上我要比她大两个月,叫声哥她倒也不吃亏。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在做什么?”刘果儿好奇道。
此时我已经布置好了墨斗,马不停蹄的从挎包里又抽出一面八卦镜,用精血仔细画咒。
一边沉声道:“我说了,那只尸煞,目前正处于感官极度敏锐的时期,除非你会瞬间移动,否则哪怕掐着鼻子垫着脚,照样会被他发觉。”
“但,有一种事物造成的动静,就算他察觉到了,也不会做出反应。”
刘果儿有所意会的望向套间:“你说那些死人?”
我点点头。
“确切的说,是被死气笼罩的事物。就好像我们活人与空气的关系,虽然靠空气维生,但会刻意注意空气的流动吗?”
“换句话说,你也可以把尸煞理解成色盲,而死气,就是他看不到的那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