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布下的。
河伯看了看我逐渐发青的脸色,淡淡道:“我这里可没药。”
没关系。
以我的道行,这瘴毒至少三日后才能侵入心脉,及时配出解药就行。
可是……
“河伯大人,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出不了灵源江吗?”
他却一脸迷茫的样子:“河伯?这是我的名字吗?”
擦!
“您不会又失忆了吧??”
话虽如此,我却也觉得不大对劲。
眼下这位“河伯”,虽然模样跟灵源江的河伯一模一样,但衣服的颜色不同。
而且,他的眼神非常清澈单纯,河伯却是特别深邃沧桑的。
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挠了挠头,道:“可能真是我认错人了吧。但您既然不是波河伯,那又能是谁呢。”
男子也很困惑的样子,抱着胳膊想了想,才道:“我记得我叫“观心”,但不知道是谁给我的这个名字。”
观心……
看来他真的不是河伯!
太奇怪了,世间居然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且都那么地神通广大。
就算他不是河伯,也肯定跟河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