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大牢里了。”
“这倒也是。”刘果儿背过手嬉笑道,不无自豪。
然后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们从小玩到大,感情浓厚似亲人,上一次分别时,还是送她去大学报道那天,我当着面一言不发的。结果回去后哭的稀里哗啦。
哎,这一次,却是更觉得不舍了……
“果儿,我……”
突然,她颠起了脚尖。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额头就湿润了一下。
“我擦!”急忙擦拭了一下:“你丫没涂口红吧?”
刘果儿原本还有些紧张、气息紊乱,但看着我这副样子。她也就是平静了下来。笑嘻嘻道:“瞧你这副惧内的样儿。只是亲了下额头而已,小时候又不是没亲过。”
我哭笑不得:“你也说了,是小时候,现在你哥我可是有妻有室的。要是顶着个口红印回家,你嫂子非变母老虎不可。”
刘果儿看了我许久,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笑容掩饰哀伤,一脸释然的样子——“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