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希望下次你见到史密斯教授的时候,代我向他问个好。”
玛格丽特微微一怔。
虽然她原本就打算在这节课后来找布莱克太太谈自己打算停止教谢利钢琴的事,但现在,从布莱克太太的嘴里听到她用这种语气来打发自己的话,除了惊诧,说没有半点不快,那就是鬼话了。
她忍住心里突然涌出的不悦,对上了布莱克太太的眼睛。
蓝灰色的眼珠子,也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在看,泛出冷冷的仿佛玻璃的釉光。
这个女人虽然一向自视颇高,但之前对她还算客气。现在这样的态度,还是第一次。
玛格丽特仿佛明白了过来。
这个做妻子的,一定是觉察到了什么,所以才会突然用这种方式打发自己走。
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思及此,她忽然觉得释然了。也不想再为自己辩白什么,默默拿过信封,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刚才谢利的话,脚步稍一迟疑。
明天,谢利就要随布莱克夫妇去往南安普顿港口,登上那艘著名的大船了。
她知道接下来这艘船和船上大部分人将会面临的命运。
因为父亲就在南安普顿码头干活,而温彻斯顿距离那里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随着那艘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