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双手放到琴键上,开始弹巴哈的《g弦之歌》。
    这是她非常喜欢的一首古典钢琴曲,熟悉得也像是融入了她的指端。但是身边蹲着这样一座不知道下一刻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火药桶,关键是这个火药桶还长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现在正死死地盯着她,她的手指开始变得不听使唤,频频弹错音节,好容易等这首曲子勉强弹完,她的手心已经湿透了,额头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收完最后一个音符,顾不得擦汗,抬眼看向他。
    他正低头翻着她带来的乐谱,翻得哗啦作响,视线最后落在其中一张右下角带着的“m·f”签名上,定了片刻。
    “继续!”
    他忽然动了动嘴唇,冷冷说道。
    玛格丽特没有说话。默默地用膝盖上的裙面擦了擦湿滑的手心后,开始弹另一首曲子。
    肖邦《e调前奏曲》、威尔第《四季》、贝多芬《月光》……在边上这个男人的威逼注视之下,她一曲接一曲地弹下去,或者说,她根本不是在弹钢琴,而是脑海里冒出什么就弹什么,手指在琴键上的纯粹机械运动而已。
    她已经弹了快两个小时。他没让她停,她也就只能一直弹下去。最后当她弹到舒伯特《第二即兴曲》。在一开头的三连音部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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