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和汉娜。我妈妈会非常感激你的,我也非常感激你。我的名字叫弗罗拉,你叫什么?”
    “卡尔。卡尔·霍克利。”他微微一笑。
    “卡尔……”弗罗拉念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霍克利先生,”她像个大人般一本正经地称赞道。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他的手。发现他手心处裹缠了厚厚一圈纱布,啊了一声,急忙爬了起来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拿起他的那只手,嘴巴凑过去,轻轻吹了几口气。
    “上帝啊,你一定很疼,”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怜惜的表情,“在加州的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手心的皮,我就疼得哭了出来。妈妈就唱歌给我听。她唱歌可好听了。我就不疼了。”
    卡尔注视着弗罗拉,眼睛里的柔软渐渐满得仿佛快要溢出了。
    “她都唱了什么?”他低声问道,及至话出口,才惊觉不当。
    但小女孩丝毫没有觉察到这有什么不对,说道:““我不会唱她的歌,但我能唱我的歌给你听。您要听吗,霍克利先生?”
    “是的。”
    弗罗拉在床单上跪直了身体,清了清喉咙后,开始抑扬顿挫地唱起了一首童谣:
    “蜜蜂做什么的?酿蜜的!”
    “爸爸做什么的?带钱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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