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有多爱他？”
“卡尔，现在我们说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合适……”玛格丽特勉强应道。
“你担心什么？我会出于不甘心，想方设法破坏你们的婚姻？”他扯了扯嘴角，仿佛在笑，却怎么看都带了种仿佛压抑着的奇怪的感觉。“我还不至于没品到这种地步。只是作为一个被你抛弃了的失败前任，对此我一直感到好奇而已。如果你还感激我没强行夺走弗罗拉，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
“你不回答，表示你不爱他？还是你根本不知道？”
“不，他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不爱他！”玛格丽特立刻说道，“而且，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任何女人，能嫁给这样的男人，都是一种幸运。”
卡尔沉默了下来。随即扬了扬眉。
“明白了。他是好人，而我是个恶人。这就是你选择丈夫的标准。谢谢你的回答。那么再见了，克拉伦斯太太。”
他朝她抬了抬帽子，然后压下帽檐，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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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带着弗罗拉回到纽约后，第二天就去找了哈登伯格准将，把克拉伦斯的情况告诉了他，请求他帮忙。
准将十分惊讶。但很快就答应了下来，说立刻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