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尴尬才对,多多少少该表现出一丝骄傲来才是,现在这样的神情委实是有些奇怪。
沉洛衣不禁就留了心。
☆、谈话
这几天,顾烜接二连三的往瑞王府里领人进来。不是歌姬就是舞姬,新晋的花侍妾反倒被他冷落了下去。
前些天,他又往府里带进了一个女人,据说是某位大臣送给他的一位青楼清倌,本是欲死不从,后来还是进了这王府大门。这清倌人性子清高孤傲,没事就喜欢在自己院里吹吹萧,还是伤春悲秋的那种;再不就是自己一个人摆棋局,作出一副自己简傲绝俗的模样。
有次沉洛衣闲暇时去逛园子,正巧被那愁思满满的萧声吸引,就往那院里去了,那位清倌人刚刚摆完棋局不久,没想到吹了几声萧,就有人登门了,还是这后院主母。
沉洛衣对这清倌人兴趣不大,瞧了一眼,也是个俏丽丽的美人,本想过来提醒她一句那萧吹的不好,视线就被她那盘棋局吸引了。
清倌人名叫冷玉,对着王妃冷冷淡淡,一身白衣将她衬的纤尘不染,她瞧王妃看了棋局,就开口问她要不要解。
于是,沉洛衣就欣然接下了。
冷玉本是自信满满,眉眼间一片清高,认定了此人解不开她的棋局。岂料沉洛衣看了几眼,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