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手臂,最后只得“嘶”了一声,换了满头的冷汗,她声音有些轻微的喘,带着一丝不清不楚的笑意,说:“你是皇子,身上带的用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地方的货。你腰上的玉佩,上好的质地,出自南岭寒山,只有宫中人士才会有。”
“我当时就猜你不是皇子就是哪里的世子,总之是和宫里人有关系的。”杨亿瑶语气轻慢,“却没想到你的身份真是那个逃婚的皇子……”一顿,目光转去沉洛衣那里,接着又看向顾烜,“事情转变的越来越有趣,你又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想要玩玩,也是不错的。”
若是搁在以前,顾烜听到这话,怕是早就耐不住自己的脾气了。然而现在,顾烜倒是沉得住气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杨亿瑶,与她双目相对,能看到她眼中隐着的嘲讽笑意,虽是不明显,他却看得十分清楚。
他眼底沉色渐起,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面上挂着和善的微笑,但是这样的表情,却甚是吓人。
杨亿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似乎从脚底蹿上来的一丝冷气,双臂已折,她没有半分力气,只能跪在这大殿里,受着这堪比凌迟的煎熬。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以往,他会努力隐藏起自己的本性来讨好自己,做出一副伪样来,连她也觉得此人就是那般沉稳成熟之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