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我会离开几天,但随后就会与你会合,你且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他边说边笑,无比温柔,可那话中带着的威胁意味即使藏的再深,她还是听的明白。
眼瞧着那人搁下茶盏,温温和和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又下了车。
沉洛衣微蹙着的眉心才渐渐舒展开来。
而外面,楚封已经吩咐马车前行了,还让一个丫鬟上了来。
那丫鬟生的身材高大,面容也不似本土人,看着像疆外的匈奴。虽是凶巴巴的不像好说话的样子,但她还是朝她询问道:“会说中原话吗。”
丫鬟怔了下,点点头,“会说,姑娘有什么吩咐给我说就是。”
还挺标准。
沉洛衣颔首,没再说话。
路上她想看看外头,但都被那个女人拦了下来。于是她便不再想着看外面走到了哪里,而且用耳朵听。
在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叫卖声时,她就嚷嚷着腹痛,要下车去茅房。那匈奴女人阿塞见沉洛衣不像是装的,于是就叫停了马车。问这附近的人哪里有茅房,可巧,这附近的小巷里就有茅房。
把这个告诉了沉洛衣后,她就捂住肚子急匆匆的下了车,阿塞紧随其后。
沉洛衣进了茅房就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