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使了些伎俩,让他喝了些酒。”
沉洛衣缓缓道来,听的顾烜有些心惊肉跳。
他捏着手里的玉佩,有听她继续说:“那日楚封晕了之后,我就从他身上扯下来了这个玉佩,想着有了他这个玉佩,若是路上遇见了什么,也能稍微挡上一阵。”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上面有一个封字,顿时他就觉得心中厌烦,想要扔到一边去。强压住面部的不愉表情,他吸了口气,看着她说:“今早上楚封那边有消息传来,说他与平时无二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来。”
她点点头,毫不意外,“毕竟是楚封,他是有这个本事的。”中了药,能一个晚上清醒,真不愧是他。
话落,她就伸出手,“把玉佩给我吧。”
他一怔,脱口道:“你还要?”
沉洛衣瞧着他,“我看你并不想拿着这东西,所以还是我先拿着吧。”
闻言,他摇摇头,说:“没有,我拿着就是了。”怎么能再把这东西交给沉洛衣,就算自己再不喜欢,也不能把玉佩重新给她拿啊。他边说边低下头将玉佩收好,随后抬起头来,“我收着就好。”
见状,沉洛衣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向窗外看了一眼,这路是正在去沉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