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续有宾客到达,有些恰好认得栗文涛一家,只是此时见到他们这副狼狈的样子,联想到圈子里传闻他们刻薄今天婚礼的新娘,便像不认识他们一般径自上了穆家的车离开。一些和他们一家有过节的人更是直接出言讽刺。
栗沄沄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婚礼那天那样难堪过,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异样的目光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恨恨地等着面前的栗青,都是这个贱人的错!一个寄人篱下的晦气鬼也敢对她!
想到这里,栗沄沄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理直气壮地质问:“这么多年你住在我们家,吃我们的住我们的,如果不是我们家,你们姐弟早饿死了,能活到现在?”
栗青抱着胸,靠着楼道的墙,好整以暇地看着栗沄沄。她的嘴角微微上翘成嘲讽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出闹剧。
栗沄沄见栗青没有反驳,以为她是心虚了,自觉找回在栗青面前高高在上的位置,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这时周围拖着行李路过的新生纷纷侧目,栗沄沄见状反而更加得意,得寸进尺地继续说:“你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儿了是吧,其实还不是用那张脸蛋依靠男人而已。”她鄙夷地看着栗青,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
栗青轻笑出声,她盯着栗沄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