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又想从中获利。她厌恶裙带关系,又羡慕升职加薪。
她真是一个不圣洁不纯良的普通人,但至少,她不想玷污自己的感情——虽然这份感情并不值钱。
姜锦年坦白道:“我参加过一场聚会,在KTV里,几个富二代点了小姐,他们把纸钞扔在地上,让小姐捡钱,再把钱塞进乳.沟。还让我们这些旁观者,说出哪个小姐的溢价率最高……”
她若有所思:“纪总,我要是答应了你,我就是这种小姐。”
“明明是两码事,”纪周行抬出左手,按揉起了太阳穴,“我说你不成熟,你还不承认。”
姜锦年却道:“我要是足够幼稚,我现在会发泄,和你大吵大闹。但我知道,吵闹没用,还会让我更累,让你更烦。”
她打开了正门,赶他走的态度尤其坚决。
纪周行如她所愿,沉默离开。
门一关上,他却站定良久。
隔着这道门,姜锦年蹲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十分想吐。
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稍微缓解,仿佛害了一场大病,隐隐可见好转的迹象,多亏她坚持自愈。
她心道:她有毅力减肥,瘦成现在这样,绝不是为了委曲求全。倘若结婚以后,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