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睡着了,安夏几个更是动作轻柔起来,时不时看会小床的动静儿,秋葵还跟她们嘀咕说是方才见到那殷氏,像是去做了贼一般,那猥猥琐琐的模样看得人实在无语,偏生这殷氏今儿还吃了豹子胆似的,冲着她哼哼好几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行了,少说两句。”安夏冲她说,又看向卫莺,迟疑几分,到底说道:“夫人,老爷的信也都寄来好些日子了。”
意思是怎么都不回个信的。在安夏心里头,她的主子自然是夫人,但大爷是夫人的丈夫,她也是盼着他们和和美美的。
说来大爷姜景的信和江州那头的信都是前后脚到的,只是大爷的信被夫人看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也不提回不回的,反倒是江州那边的信,当日就回了一封。
这差距也太大了些。
卫莺当没听懂一般,摆了摆手:“来就来了呗,我还把他写的信给供着不成?”
姜景写信骂她,她还上赶着回,又不是犯贱!
同一时,远在蒿州的姜景烦躁的走来走去,一个劲儿的追问着信使他寄回宣平伯府的信件可是亲手送到了的,会不会是在中途给落下了。
“伯爷,你的信我们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