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泄愤,黑衣人由最开始的生气转化为愤怒,又寸步不能动弹,喊过吼过,再到最后实在没了脾气垂头任教训。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过五妹,暂时结束了她意犹未尽的长篇大歪论。
“淫贼你要么杀了我,不然你也别想活!”
五妹一停手,黑衣人又叫嚣,我不禁摇头,看来真的不该拉她。
“我――淫,谁了?!”叶韶单手扶额,无可奈何地发问。
“你少在这儿装蒜!风流快活够了,在一梦红楼祸害过的人都忘了吗?!”
我一惊,所以,真的是五妹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
闻言庄沐萱一个箭步越过我,指着自己冲那人道,“你看清楚,那是爷本人!不是我家大人!爷是女人!再说爷又不是没付钱!……”
这番解释来势凶猛,又是爷又是女人,搞得黑衣人也瞪着庄沐萱懵了起来。
苏柽抱臂立于门口,淡然开口提醒道,“他说的是杜鹃。”
叶韶这才回想起晨间在街角把玩绣帕之时应是被他瞧了去,伸手从怀中掏出绣帕,置于黑衣人面前,恍然道,“你认得这物?”
黑衣人见了帕子尤为激动,要不是有绳子绑着,怕是早就冲过来夺了去,还一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