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埋首于案卷,根本对五妹与我的玩闹未入过耳,上过心……
思及此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落的。
“喂!傻了你……”
我被庄沐萱唤过神来,见她一边散开头发一边笑我。
“你看你紧张的样子……”
我收了心神,暼她一眼,无奈地扯开话题,“一定要洗头发么,你手还伤着呢……”
说话间庄沐萱已经毫不听劝地将头发放入了水中,我看着她一只手撩着水来湿头发,着实看着难受,又没法帮忙,只好在一旁站着。
好不容易湿透了长发,她弯着腰没法抬头,喊我把水桶边的皂角递给她,我睁大眼睛寻了一个院子也没找着她说的放在桶边的皂角。
她勾着脑袋时间久了,喊着脖子酸痛,这一喊喊得我也着急起来,干着急也找不着,问她是放在哪里了,她仔细想了想才觉得可能是放在房间里忘记拿出来了……
我崩溃地又往前院她房间里去,结果撞上了正在往后院推的板车上。
我吃痛地揉着撞上的胳膊,这才看清是铃兰带着伙计给衙门送清酒的板车。
“林大哥!你这么慌张做什么?”铃兰拉住我问。
我停下来,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给庄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