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希望寇秋赶快接过红包,把这桩事了结了。
    寇秋没有接红包,寇镇的手也还停在半空中,门口却先传来一道声音——
    “哦我说怎么早上一起来就被反锁在屋里原来是背着我郎情妾意内外苟合!”
    寇秋身子一颤,寇镇手一抖。
    宾客则是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门口。
    寇镇,“这人是谁?谁把他放进来的?”
    寇秋立马道,“他是我家里一匹脱缰的野马,请允许他在这里自由奔驰。”
    蔺安和眼神一暗,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很好,又是一个新面孔。
    卖烤鸭的走上台,就准备帮寇秋接过红包,弥补今天早上被反锁在屋里的精神损失。
    寇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把手收了回来。
    卖烤鸭的不乐意了,自己和寇秋不就是细胞分裂的关系,给谁不都一样,“老爷爷,做人不可以厚此薄彼,听说过做事要像厕所里挂钟没?”
    所有人包括寇镇在内没有探究逻辑上不通的‘厚此薄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后半句话上。
    “跟厕所里挂钟有什么关系?”寇镇皱眉问。
    卖烤鸭的诚恳道,“这是在告诫你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