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鸡,画面太凶残,他把门合好,正好瞧见蜷缩在角落的荆远,吓了一跳,一不留神脚下一个趔趄。
“我记得人类惯用的睡眠工具是床,再不济草席也是不错的。”
荆远,“梦游,防止你误伤自己。”
怪不得蔺昂大清早闹腾的要杀鸡,又是要给自己补身体。
“蔺安和呢?”
荆远,“被你父亲叫走了。”
寇秋皱眉,“父亲来过?”
荆远点头。
门外哒哒哒的脚步声和咯咯咯的鸡叫声来回重叠,上演了精彩的二重奏,相较之下,门内就明显要安静很多,甚至有些冷清萧索。
荆远坐在地上,身子侧靠着墙,瞳孔的粉色淡到苍白,和自己记忆里看到的一样,寇秋走到他面前,就着阳光投出一片阴影,“你都记得对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光。”他把手缓缓举起,皮肤颜色病态到可以看清筋脉。
寇秋俯下身子,“说,你为什么干掉我?”
荆远喃喃道,“重生。”
“我长得像凤凰吗?”
荆远摇头,“凤凰,鸡的尖嘴,不好看,你比凤凰好看。”
门外的母鸡配合的哀嚎着。
“既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