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哀家和皇帝之间,母子离心了呢。”
李湛没有想到,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居然就是为了提这件事情,他把纪无咎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说辞搬了上来,“母后这样说话,儿臣实在惶恐。并非是儿臣吝啬,也并非是不想给他封赏,而是姜公子当着那许多人的面都说过,他一片赤血丹心,不要封赏。朕寻思着他这样的年纪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难得,更看得出他心气高傲,想来也不屑那些俗物,故而才没有给他赏赐,只是赐了一幅字给他。”
姜太后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他说什么你就当真?救驾的功劳就被一幅字打发了,纵然你是皇帝,笔下千金,但一幅字的赏赐,未免也太轻了吧?你倒是不怕人家说你小气。”
如此明显的揶揄,让李湛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姜太后却长叹一声,把他的要说的话堵了回去,“好了,跟你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哀家也乏了。”她扶着慧娟姑姑的手站起身来,边说边往里面走去,“你们都散了吧。”也不再理众人,径自离开了。
李湛自然是跟姜素素一起回宜兰宫的,只是往常他跟姜素素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可今天,却沉默极了。姜素素以为他还在生刚才姜太后的气,想了想,劝道,“重光若是实在不想给永彦实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