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碎了冰渣似的,叫人从脚寒到心。
琦璇深知程曦珩很多不好的习惯,比如不爱与人亲近,比如洁癖啊,还有一堆龟毛得要死的规矩,只好悻悻松开了手,却还是对野男人这事愤愤不平,“程曦珩!你还真变心了呀?”
“回哪。”车子驶上三环,“你家还是季宅?”
季琦璇咬牙尖叫,“你家!”
程曦珩不搭理他,方向却是季宅。
“我不回去!”
“程曦珩你变心了,怎么可以变心!”琦璇转向他,有怒却不敢言,“而且,变了心却不是给我?怎么可以这样呀!”
“程曦珩!”
“程曦珩,你为什么不解释呀!”
“程曦珩,我说我不回家!”
程曦珩停了车,“再吵自己走回去。”
琦璇果然安静了。
她是怕他的,或者是她怕极了他。
爱极了,所以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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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现在就季老夫人在,清幽的环境和居所,入屋就是扑鼻的花香和茶香。季老夫人坐在一块黄花梨木椅上泡茶,动作优雅恬静,茶香四溢。
茶水声就像是一首纯然安静的曲子,叫浮躁的世人不觉心静。
而季老夫人见着自己毛毛躁躁的孙女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