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衾突然就魔怔了,低着头就让开了道,示意他进屋,自己则瘫坐在玄关处,“不是,胃痛。”
“药呢?”程曦珩蹲了下来,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无情,距离太近,她甚至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有那清香宁神的香味。
想到药放得隐秘,而且置放区域有点尴尬,江衾别开头,强调着,“我自己可以。”
“在哪?”程曦珩尝试拉她起来,没成功。
程曦珩还在尴尬于要用什么方式扶她起来,她自己已经摇晃着站起身,扶着墙角站起来,“我自己可以。”
怎么会那么倔,还真是看不出。程曦珩不放心,跟在她身后。
江衾好不容易缓过劲,又绞痛了起来,想吐,这个认知还没过脑,就压抑不住呕意,尴尬着奔向浴室。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她难听又刺耳的呕吐声。
——真是疯了,尴尬死了。
还好他还没有跟进来。不过比起他碍于情面闯进来,还不如支开他,“药在床头抽屉里。”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江衾才松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冲了水,漱了口,才捧着脆弱不堪的胃走出来。
而此时,程曦珩正对着一抽屉的姨妈巾犯难。
江衾靠在门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