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江衾不自然地抱紧了抱枕,咬着枕头的边缘,“我七年都不曾回去。”
程曦珩一怔。
“近乡情怯。”江衾故作无事地笑,看着程曦珩,目光变得柔和,“你呢,多久没回家了?”
“没算。”程曦珩说得随意,广告时间正好结束,他也看电视,“我本就与人疏离,他们也不管我。”
他们也不管我。
这一句戳中了江衾的内心,她曾以为他性格与生俱来,与人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却在无意中看到了他淡漠疏离下的真实。他亦脆弱,只是习惯了孤独和沉默,才造就了这不言不语的性格。
程曦珩侧过头来,垂眸看着她,“怎么了?”
“心疼。”
江衾非常认真,“曦珩,抱抱!”
江衾又不按常理出牌,程曦珩却忍不住笑了,转过身将江衾搂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发梢,“傻瓜,我生性淡漠。”
“生性淡漠,那你对我这么好?”江衾环住了他的腰,越收越紧,“曦珩,谢谢你。”江衾枕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肌上,只觉特别温暖和可靠,在心里默默祈祷,愿我此生不会负你。
江衾靠坐在他怀里看电视,可能是因为他胸膛太结实了,觉得不舒服,一再变换着姿势蹭他。程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