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阿衾,你非要这么曲解姐姐吗?”
第一个叫她“阿衾”的人是江念,因为小时候的歌谣里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江念总不愿意这样唱,而是唱成了“我和阿衾有颗葡萄树。”
后来,大家都这么叫她,唯独她生疏地唤她江衾。
七年后重逢,她再次叫她“阿衾”,她却再也感受不到伊始的那种感情,她们不是姐妹,而是敌人。
这么多年,江衾第一次对江念坦诚相对,她轻蹙着眉头,“姐姐?我记得是你亲手毁了我对你所有的信任。”想起那一年,江衾不再激动,只是她依旧觉得失望,难过,“我一直以为,如果有一天我们反而成仇,一定是因为我的不平衡。”江衾顿了顿,“可我没想到,是你。”
江念握住江衾的手在微微颤抖,“阿衾,这七年,你可曾想起过我这个姐姐,哪怕只有一次……的好?”
江衾深吸了口气,抽出被江念握出一手汗的手,总算没被江念蛊惑,“说正事吧,我等下还有事。”
江念翻过手掌,轻轻搭在江衾的腿上,“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我真没想会连累到你,更不想害你和妈妈……”见江衾不为所动,江念才堪堪止住话题,“这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来解决,我去和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