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周霖邺。
一直到从后门出了酒吧,江衾才看清眼前的人,她没有着急道谢,开口就是,“真的逃出来了?”用的是乔城的方言,她知道他听得懂。
而周霖邺确实身形一僵,“你是乔城人?”
“嗯。”江衾无可厚非,推了周霖邺一把,“电线是你剪的?”
“不是。”周霖邺在前面带路,这酒吧他常来,自然小路也很熟悉,“不过是我烧的。”
江衾默了默,这两者似乎没有本质区别,“你干嘛救我?”
周霖邺回头看她,刚刚他亲眼看到她酒里被人下药了,她却毫不设防地喝了,然后进了舞池。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救她,她就被人缠上了。最后烧掉电线的原因,是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以任何强硬的手段逼一个女人就范。
不过,她是被下了药吧,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江衾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得装中了药,不然就白费沈钧选了一个最佳角度下药给周霖邺看的心思。
可是,突然装……
很假吧。
江衾揉了揉眼睛,干咳了两声,“那点药效,我控制得住。”
这回目瞪口呆的是周霖邺了,敢情她经常被人下药啊,早知道不救她了,“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