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衾撞了撞他的手肘,“周霖邺怎样了?”
手边的短暂的沉默,“有点麻烦。”
江衾沉默,只是手里的笔帽被她来回脱戴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
一直到,整个会议的人都看向了她,她才恍惚过来,淡淡开口,“sorry,你们继续。”
“证据不足,但是周霖邺在里面闹事,非说自己有罪。”沈钧没忍住,悄声在她耳边说,“警方那边追究起来,只怕会很麻烦。”
江衾还是听到了,沈钧句末那个无奈的叹息,他们与乔绪终究不一样。
会议很久才结束,乔绪叫住了她,“你反悔了?”
江衾沉了沉嗓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虽然不至于反悔,但当时应该慎行。”
“结果是一样的。”乔绪拦住了江衾,她在会议上的表现,他都注意到了,“一个心死之人,在哪里堕落还有差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更加同情他,“他实在是爱惨了喻子戈。”
乔绪沉默,他又何尝不是,“e.l和周霖邺的事情,我来善后。”
江衾看向乔绪的眼神满是压抑,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个让步,“你……”
乔绪轻笑了一声,“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