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次容易么,只是一个处了没几天的人,犯得着这么患得患失的?”
她换一身皂色的圆领小袖衫子,束月白腰带,登短靴,满头青丝随手挽个椎髻向着前院校场去了。
行到院里,在兵器架上捡一条铁枪,乘着斜阳的余辉,练起吴道全新授的梨花枪。
她将那铁枪往地上一贯,霎那间击起千堆叶,满天沙。
一时银枪闪闪射秋水,潇潇竹叶凌空乱。时如灵蛇吐红信,又似暴雨提春花;
但见团团倩影舞银光,孤身佼佼起天风;欲泄心中不平事,只将此身乘风起。
周晓晓正练个酣畅淋漓,院外传来一声喝彩:“端的是好身手。”
只见门首站着一个年轻校尉,头戴网巾,身着落花流水花绫战袍,外束青白捍腰,穿长靿靴。细腰宽膀,容姿不凡。手中提着两壶酒并一包熟牛肉。
吴道全急急从屋内迎出,“怀远来了。你师娘正在屋内翘首专望。”
那校尉道:“多日不曾见师父师娘,好生想念。今日偶得两壶好酒,特来请师父共饮。”
吴道全笑着接过酒食:“来了就好,恁得如此客气。家里自有好酒好肉,怎好次次生受你的。”
“师傅莫和某道外。近日时常听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