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一个下不了台,一个心中有怨气,余下一个只想和稀泥。
她虽然心中厌恶程时照,但她知晓俞行知近况已经十分艰难,不愿他因自己再树敌人,搞得四面楚歌。
何况当时揍人的是自己,挨揍的是对方。
于是她决定把这事翻过去,反正今后自己也不需和这等心里变态的人物来往。
“那日之事。”周晓晓开口。
桌面上三人皆转头看她。
周晓晓整衣肃容:“先前我和六爷因些许小事起了争执,我一时失控,行为悖逆,幸得六爷大度,不同小人计较。”
她站起身来,慢慢悠悠行了个礼,同时深深看了程时照一眼。
差不多行了啊,给你递梯子了,赶紧地就顺坡下驴吧。
程时照初听得她提起那日丑事,坐如针毡。后听得她揭过去了,心中方才落下大石,想道:算你识趣。
拿眼瞟了俞行知一眼,心道:子规啊子规,若非是为你,本王何需受这等村野泼妇的窝囊气。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做甚如此的不知好歹。
岂料俞行知全不看他,却拉住周晓晓道:“晓晓,你不必道歉。我知你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必定是表哥先做了什么过分之事。”
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