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同去便是。”
程时照一头雾水,急道:“什么假做女眷,汝本就是女子。你是要谁扮作……”
他看见周晓晓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直笑。
“无稽!荒唐!汝竟敢叫孤王扮作妇人!”
周晓晓看了一圈周围五大三粗的侍卫,将手一摊:“没办法,别人扮了也不像啊。”
“此事绝无可能!”
周晓晓摊手:“殿下千金之躯,自然不敢轻易涉险。既是如此,我和行知自去便是,殿下只管在山下策应。”
“胡说八道,我岂有不敢去之理!”
程时照感觉从没见过如此惹人厌恶的女人,她总是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怒火,气得自己暴跳如雷。
娟子在一旁听说,扑将上来:“娘子如何能去得那险恶之地,便是要去,也带娟子同去。”
周晓晓这次大感吃惊:“休要胡闹,你一个小丫鬟掺和这等事做甚。”
娟子紧紧抱住周晓晓不放:“从未曾有主子赴险,奴婢躲在后方安逸的道理。娘子若要去,须得带我同去,若有危险娟子便是死了也要挡在娘子前面。”
第22章
话说程时琪喝了那下了蒙汗药的猴儿酒,被掠到山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