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笑起来,光想着不要去萧荣他们安排好的地方,却没想起要定下新的目的地。而长卿这个一根筋通到底的家伙,居然没有方向的赶着马儿乱转了这么多天,才想起要问这个问题。
淇安捂着笑痛的肚子,“长卿,你就这么闷不吭声的赶了几天的车?怎么不再沉默下去舍得开金口问了?”
长卿面无表情的一指,“长卿是想再走两天才问的,可是前面没路了,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条大河,淇安眨眨眼睛,又忍不住笑开了。
长卿摸着头,看着阳光下小姐灿烂笑容,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也在此时,连日来郁郁不得发的怒气才慢慢散了些。当日那女人胡言乱语诬蔑小姐,那洛怀礼不听小姐解释让小姐伤心失望,他恨不得将两人碎尸万段,偏偏小姐一眼瞪来,连话也不准他说,他急得嘴唇上都起了泡。
再后来,他替小姐传信皇宫和萧荣,一夜奔波不停也平息不了心中怒火,幸亏长兰让他去炸东院,他总算是找着机会一口气连发几掌将那院墙打得东倒西歪,才在工人们战战兢兢的眼光里,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尔后,神清气爽的去大堂和长兰汇合。
也许离开那里,对小姐来说真的比较好吧,至少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