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说的是他们,我说的是你两个舅舅!”
吴妃突然泄了气,又倒回软榻。
“又夏去了观音庙,正才去的相国寺和护国寺,两家倒是都收到了今年供长明灯的银子,可是说起来我们的大事——”吴妃咬牙切齿,又想起方才又夏回的话来。
“主持都没出来,接待奴婢的师太说批命格所费巨大,主持不轻易出手的。”
正才也是差不多的话,又添了一句,“奴才看大师的意思,像是钱没使够?”
“你看看!当初他们求助无门,在京城一条门路都没有,这才送了我进宫。这二十几年过去,家里爵位也有了,官职也有了,现在我不过用些银子,他们竟然推三阻四的!”
吴妃拉着瑞定的手,眼眶里已经有了泪花,“若不是有了你,我哪里会成妃子,若是我没成妃子,大哥的爵位是哪里来的?二哥鸿胪寺卿的官位又是从哪里来的?没有我,他们在京城的铺子哪个开的下去!”
吴妃想到这些年的深宫生活,二十几年都在宫里连宫门都没出过,不禁哭了出来,“他们想要拆桥,也不看看自己过了河没有,也不怕连自己一起掉下去!”
吴妃说着将身上的薄被一掀,“还想袭世子,我这就去找陛下,我让他袭爵!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