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母说着也伤心起来。
“老祖宗……”王熙凤欲言又止。
贾母沉浸在自己的心神里,像是没听出来,又道:“而且今日宫里姑姑前来,我去问元春,当时你也在场,你看看她那个表情,脸上半笑不笑,言语里对元春很是不屑,怎么看元春都不像是得宠的。”
王熙凤想起来她放在桌上的那个红封,又夏连眼睛都没斜一下,道:“一个是皇后宫里的人,一个是吴妃宫里的人,没交集也不算太奇怪。”
贾母看她一眼,“你说说,就说咱们府上,我屋里哪怕是个洗衣服的丫鬟,出去了有谁敢给她脸色看?”
王熙凤哑了声。
“我精心培养她多年。”贾母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也生的好,却——”贾母愤恨道:“想来就是她母亲,临进宫的时候跟她说了不该说的话,生生把元春的心说高了!”
王熙凤想起王夫人来,她俩一个姓,又是嫡亲的姑妈,不免又问了一句,“可是大姑娘进去,毕竟是贾府的血脉,我们也不能不管吧。”
“她如今,最多只能当个通房了。”贾母道:“正妃我从来就不敢奢望,就算是侧妃,也得有礼部和内务府的官员上门来议亲事定日子……”
贾母揉了揉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