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泡了冷水澡的缘故,这些年他的身体已经养好了不少,可毕竟底子坏过,一年到头总是会病个两三次。
后半夜的时候,江芜换了睡姿,这会儿整个人挤在床内侧,小脚调皮地伸出被子,牢牢贴在墙壁上,就跟小壁虎似的,醒来没有看到媳妇缠着自己睡这让霍凛冬有些小失望,不过这也省了他起床时怕把江芜吵醒的习惯。
霍凛冬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然后穿上衣服去了隔壁的书房,他熟门熟路从书柜里拿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里装着舅母从医馆里给他配的各种药丸,然后掏出一颗医治风寒的药丸子,嚼碎了咽下去。
药味苦涩,用水服送是最好的,只是霍凛冬曾经有整整三年早晚三餐都是苦的掉渣的药汤水,这点苦味对他来说早就算不上什么了。
吃完药,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书桌边上温习功课,而是换了一身更为干练的衣服,走向院子里,逮住了正要出门晨跑的表弟刁近冬。
刁家的传家手艺是劁猪和杀猪,这两门手艺前者需要技术,后者在同样需要技术的同时还需要足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