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侯爷,天色不早了!”
秦牧隐侧过身子,看了眼香案上的沙漏,的确不早了,准备掀开被子的他望了黎婉一眼,伸到外边的手又放回了被子里,慢悠悠道,“不急!”
她该是要去静安院,不知为何,第一次餍足的秦牧隐想逗逗她,看她怎么办?
黎婉欲哭无泪,眸子很快起了水雾,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坐好都困难,秦牧隐见她拧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也不再逗她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然后,听到她的惊呼,转头,她双手蒙在眼睛上,脸红透了,秦牧隐嘴角一勾,故作误会了她的意思,“你昨晚力气倒是不小,若是夏日,承王拉着我比赛,被他看见了,怕要被嘲笑好些年了!”
黎婉耳根子都红了,她刚才根本不是看见了他背上的抓痕,而是,他当着她竟然露出整块后背,偏白的肌肤,优美的线条蔓延至一处缝隙,光是想想,黎婉就夹.紧了腿,随即又疼的撕的声,面容都扭曲了。
秦牧隐看了看好不容易歇了心思胯间,上边有奶白色的污渍,昨晚他孟浪了,她该伤得不轻,压下去后,秦牧隐捡起地上的衣衫丢在椅子上,转去衣柜随意拿了一件衣衫,撩起帘子去了外边,黎婉努力了好几次才从床上坐起,她想掀开被子看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