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回廊直接通到静安院,江妈妈是不想她在外撑伞躲雪才绕到了书房来。
黎婉抬头,细细端详着江妈妈,身形微胖的她穿得厚,可是脊背笔直,肩上后背的肉没有堆积很厚,走路姿势从容严谨,光看背影,无法想象那一张圆润的脸不苟言笑。
约莫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江妈妈停了下来,转头,与她说起了话,“侯爷身边没有丫鬟伺候,难免在那些方面毛手毛脚了,你若不舒坦就别由着他,与他说说,侯爷不是会勉强人的性子!”
这番话是老夫人的意思,成亲以来,第一次侯爷开口问老夫人有没有药,那日宫里宴,侯爷多喝了几杯的事老夫人有数,估计醉酒了才会伤着黎婉了。
江妈妈难得说话委婉,老夫人叮嘱她委婉时,江妈妈还有些不痛快,依着她的意思她就直接说了,两人刚成亲,侯爷需求大也是正常,琴瑟和谐,二人多沟通,夫人太过年轻,眼里全是侯爷,什么都由着侯爷受罪的还是她。
思忖再三,终究还是含蓄了说法,前几日给黎婉送药膏讲解了用法,她脸红得能沁出蜜来,江妈妈不是不懂看脸色的人,夫人脸皮薄,经不起逗,故而才改了说法。
初始,黎婉以为江妈妈要说什么正经的事,听完了,不由得面色一红,目光潋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