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气色发紫,好几次想反驳都被皇上狠戾的目光瞪了回去,反观长公主驸马楚玉,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舒岩朝上首又磕了两个头,“微臣已经问过了,当晚,出了皇宫的太监之后太后身边的海公公,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还是好几个人的命,太后长年在宫里怎么会和那些人结仇,可见,定是为谁才会出手,再有,那几人生前一直嚷嚷见过长驸马,还有那一家七口的命,皇上,京城里沸沸扬扬传着此事,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啊!”
一边的秦牧隐嘴角勾了勾,舒岩差不多三十不到,说起话来像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了似的,舒家在京里也算小有名气,就舒岩最有天赋,刚才的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长公主前些日子给舒家找了不少麻烦,怕是真的让舒岩记恨上了。
秦牧隐不动声色,舒岩又开始说了,“再有,这几日都传北延侯侯夫人名声不好心肠歹毒,皇上也明白名声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当年,李家小姐被人污蔑气得男方毁了婚约,李家小姐上吊身亡时隔一个多月那个酒鬼才说他看到与人私会的是别人,白白一条性命就因为酒鬼看花了眼而自杀而死,而这次要不是侯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学李家小姐,就是北延侯府的惨剧啊!”
长公主已经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