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侧,黎婉搁下笔,起身,吩咐紫兰去厨房叫紫薯把饺子下锅,自己则迎上前。
秦牧隐见她还没休息,桌上还放着纸笔,没说什么,吩咐全安备水,自己去了内室,黎婉跟进去,伺候他宽衣,秦牧隐问他那两个人可好,黎婉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说的是一九和二九,点点头,秦牧隐选的人怎么会有差?
“一九,二九?”秦牧隐问道,想到两人下去后全平得知后的心情,嘴角漾起了笑,“这个名字极好,一听就只他们的主子品性如何?”
黎婉疑惑,“什么品性?”
胸无点墨。
“心思单纯!”想了想,秦牧隐说了四个字。
黎婉觉得他嘴角的笑分明与说出的话无关,可是又找不到话反驳,嘟着嘴,细细思索着话里的意思,秦牧隐笑了,消散了一身疲惫。
出来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盘饺子还有一盘宫保鸡丁,清蒸鱼,一品豆腐和醋溜土豆丝,该是黎婉下的厨,油烟吹得她额前的发散了一撮,桌上摆了一副碗筷,秦牧隐上前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聊。
得知老夫人揽下了夏敬的亲事,秦牧隐顿了下筷子,“也好,老夫人平日一直闷在府里,出去走走也好!”
黎婉和秦牧隐想的一样,老夫人一直在府里,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