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视线从下方看过来,黎婉如何逃脱得来。
两人一路沉默,黎婉觉得指间被他传染带了醉意。
马车停下,全安在外边问,“夫人,需要搀扶侯爷吗?”
秦牧隐听到动静,起身坐好,片刻,上前掀起帘子,转身望着黎婉,落到她的腿上,“你先下!”
黎婉没明白他的意思,正欲摇头拒绝,再他一动不动的身形下,慢悠悠起身,然后又坐下,不好意思的看着秦牧隐,腿麻了,不听使唤。
过了一会儿,脚心痒得黎婉想跺脚,她动了动双腿,站好,走两步,扶着秦牧隐的手踩下了马车。
两人都没说关于马车上的事,黎婉伺候着秦牧隐换了衣衫,坐在桌子边,听着偏房传来的水声他还回不过来神来,指间还残留着酒味。
伤口的疤掉了许多了,还剩中间伤口最深的地方残着伤疤,现在,只需要涂抹药膏就可以了,他出来,黎婉去了偏房,直到上了床,两人之间的气氛都诡异得很,或许该说,从夏青青来侯府那一日后,两人之间就不对劲了。
睡觉时,黎婉还是枕着秦牧隐的手臂,秦牧隐看书,黎婉默默陪着,却没有之前萦绕的温馨。今晚也是如此,秦牧隐拿着书,黎婉靠着他,默默无言。
“今日没看到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