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着,而且,她总觉得是夏青青在背后说服赵氏把夏秋送进安王府的。
秦牧隐回来,她果真还睁着眼,揶揄,“旁人的事情你倒是上心!”他心里都不在意这件事,毕竟,舅母同意了,事情没了转圜,他们所要做的不过就是三月十五去夏府送送夏秋罢了。
黎婉往里挪了两分,待他躺下,身子凑过去,手熟门熟路的摸到他的伤口处,秦牧隐环着她,“伤已经好了,昨晚动静那般大都无事,以后也不用担心了!”
提起昨晚,黎婉脸红不已,抽回手,移了话题,“您还没说说您怎么看,夏秋表妹入了安王府,上边有安王妃压着,府里还有其他侧妃,日子怕是不好过。”
“舅母做事自有她的用意,夏秋表妹心底说不定也乐意,安王近期闹不出什么事来了,也好!”
都是些没用的,说了相当于没说,黎婉想说说夏青青,她回京也好长的时间了,难得隔了这么久都没上门陪老夫人说话,委实怪得很,“侯爷,表妹回京有段时间了,舅母可有打算么?”
她说的打算自然就是夏青青的亲事了,秦牧隐正好这件事和她说,“老夫人的意思是把表妹接到府里来住一段时间,三叔三婶搬家,到场的人肯定多,到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给表妹说一门亲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