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调理回来,您要不要?”
没有回应,紫兰不知道黎婉是不是睡着了,她站了一会,然后悄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听到被子里传来声响,“让紫晴给刘晋元说她成功了,至于其他,我再想想。”
“奴婢知道了。”紫兰低着头,拨开帘子,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黎婉全身仍是冷,将手炉抵着小肚,闭着眼,脑子里闪过许多场景,大多是她和秦牧隐的影子,纠缠了一辈子,都是她强求的结果,害得他家破人亡。
秦牧隐回来得晚,天已经黑了,禁卫军人多,一个一个轻点下来怕要好几日,踏进门屋里扫了一圈,空荡荡的,视线淡淡地从门口移开,紫兰站在门口,黎婉在屋里才是,撩起帘子,冷声道,“天黑了怎么不掌灯?”
紫兰屈膝蹲下,回道,“夫人在屋里睡着,奴婢不敢进屋打扰。”
实则,黎婉在屋里睡了差不多一天了,午饭晚饭都没有吃,她进去一次询问被撵了出来。
秦牧隐解下身上的大衣,动作轻了下来,“夫人可用过晚膳了?”
黎婉没有早睡的习惯,想必发生了什么事,眼神示意门口的全安,全安小跑着,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紫兰摇头。
秦牧隐回到正屋,站了一会儿,去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