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认真回道,“身子骨好得很,上次入宫老夫人还说起了以前的事,说了什么微臣忘记了。”
仁和帝目光一暗,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抱怨他罢了,当年他稍微留个心眼,他就不会死,夏氏不会死了丈夫,秦牧隐不会死了父亲,北延侯府不会被众人质疑杀了先皇,之后也不会分家,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长大,仁和帝不得不佩服夏氏,更是因为佩服,心里边越发觉得对不起。
“秦淮一家怎么样了?”
秦牧隐不知皇上为何说起了他,秦淮大事一去,平时结交的朋友都不再和他往来了,秦牧飞住在家里边,秦淮和元氏想闹出什么事看着秦牧飞也只得歇了心思,秦淮和元氏不要脸,秦宅可以不要脸,可是秦牧飞,以后秦家二房唯一的血脉脸面不可能不要。
秦牧隐言简意赅说了两句,皇上心思一沉,“还有这种不知悔改之人,我看着她们也不用留在京里了,免得见了不舒坦,过几日,朕亲自下了旨意找个由头逐她们出京,至于你那位堂弟,性子若是个好的,以后有你和承王妃帮衬前途无限,若是个不好的,直接一并出京算了。这些日子京里出了许多乱子,朕要是不管管,倒显得天子脚下什么都能发生了。”
秦牧隐没吭声,仁和帝说的那件事估计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