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言而喻,昨日承王府都没有动静,老夫人以为秦籽韵真的嫉恨两人得近,临时了来这么一出,真是出乎意料。
“你最好不要再说休妻的事了,承王妃的性子捉摸不透,若是为了一件小事坏了汶定侯府的将来,你就是府里的罪人。”老夫人庆幸没有让陈二夫人早早的休了妻,真要休妻了,承王妃事后追究汶定侯府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陈二夫人心有不甘却也知老夫人说得对,此时再休妻估计会得罪承王妃,承王妃对秦宅的事情不理不问,对元氏的关心可是真实的,思忖片刻,心里有了主意。
然而,渐渐,她发现,秦籽凰的行为愈发胆大,每日仍然会来她这里请安,可是太早了,那时候她还在休息,秦籽凰来了也不等着,一天两天,汶定侯府的人都说二房的少夫人转性了,早早的去她房里立规矩,可是她起得晚了,少夫人等不到就走了,传来传去竟传出了她年纪不小了喜欢睡懒觉,陈二夫人有口难言,可是秦籽凰一天比一天早,她都摸不清她搞什么名堂了。
元氏和秦淮一走,秦宅愈发空荡荡了,秦籽韵做的事礼物拿也听说了,元氏最后都没想到秦籽韵会将她一切都安排好了,秦籽韵或许和秦牧隐是一类人,不怎么向亲人表达感情,心里的关怀半分不少。